湿漉漉的,有点急不可耐的意思。
唇间湿润,重重磨着,互相掠夺氧气。何犀觉得又热又凉,被吓得一时空闲的手又恢复了知觉,迅速穿进他的衣服里摸他腹肌。混乱中手指只向下移了一点,他就顿住,呼吸随之变重。
接着直起上身,抬手揪着后领把衣服脱掉,随手丢在一边。
何犀嘴角上扬,伸手打开了台灯,眼前猛然亮堂起来。一时间,他赤红的脸,隆起的喉结,迷蒙的眼睛,深浅排布的肌肉都清楚落在她眼里。她肆意地借光看他,尤叙浅笑,一刻不停地靠下来,亲吻她的鬓角、下巴、脖子、锁骨,质地柔软的睡衣一点点褪开,他的鼻息拂过她肩膀和上臂的交界。
敲门声突兀地响起,是何犀的房间。两人的动作霎时暂停,何犀眼疾手快地关了灯。
深深浅浅的呼吸压抑在黑暗里,外面传来女护士长在隔壁门口的声音:“何小姐,睡了吗?”
回答她的自然是一片寂静。她似乎在外面徘徊了一会儿,脚步声渐近,尤叙的房门被敲响。
她直接问:“尤摄影,你知道何小姐去哪了吗?”
二人在充电器的光线中模糊对视,意识到刚才门缝下的灯亮被看见了。
尤叙迅速套上衣服,连头带面抹了一把,示意何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