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很好,距离近的也就那家了。”
何犀刚开着吉普回来,尤叙就拉开车门接力。
她看见接替护士长准备上车的骆寅,低声问尤叙道:“上哪去?”
“吃饭。”
“就你们俩?”
“嗯。”
何犀看着他上车,又扒着窗户问:“上哪吃去?”
骆寅胡子拉碴地坐在副驾驶座,抢答道:“金福羊肉馆。”
扭头对上尤叙略显尴尬的目光,何犀嗤笑了一下,拎着大包小包进了大门,车轮卷着黄沙而去。
说好是小酌,尤叙把骆寅抬回来时,后者已经变成了一条迎宾气球人,在夜幕下狂野甩动。
几个小时内,他一手夹烟,一手倒酒,把自己成为村里第一个考出去的大学生,在大学遇到一位家庭优渥的漂亮女子,又因为家境悬殊而不得已分手,此后因为老父亲病重放弃一线城市工作机会,最后被困在这里几十年的人生轨迹悲哀至极地捋了一边。
进大铁门的时候,他还在尤叙肩膀上低吼:“谁愿意整天在这里对着这些人啊?尤……嗝……你说是不是?”酒味和烟味一股脑冒出来,尤叙伸直手,撇开头。
最后摊在床上,骆寅嘴里依旧喃喃:“这条路是个死胡同……谁能活在这种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