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发了会儿懵,灯也熄灭了。
何犀在梦里播了一部音乐录像带,可能是此前在final cut pro里浸泡了太久,切换到最后一帧机场诀别的画面时,她还抱怨了一声转场的效果做的太不自然。不知怎的手里的鼠标变成了一只大基围虾,画面有点恶心。
她脱口而出:“这不是虾剪辑呢吗?”
说完这句,她意识清醒过来,但没睁眼。
因为她感觉有人在摸她额头,不是在试探温度,就是在摸,来回抚摸婴儿的那种机械运动。听到她说梦话,那只手的动作变得更轻柔。
她闻到了熟悉的香皂味道,口香糖的甜薄荷味,还有似有若无的烟味,嗯……似乎还有酒味?
手上烫伤的那一块,现在冰冰凉凉的,有压迫感,应该是盖了什么东西。
何犀本来抱着说不清的心思就这么装睡着想计策,躺着被静静安抚了一会儿居然有点想哭。
一定不是感动了,就只是觉得自己发际线快被摸秃了,要坚定。
紧接着眼眶一热,两行薄泪不受控制地从太阳穴滑落,渗入发间。
那只手停了下来。
何犀不爱哭,尤其不愿意在人前哭。高中发生那事的时候她躲在被子里偷偷哭过;在尼泊尔身处绝境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