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长得像埃贡席勒。
“一言为定。”
夜里,电影节闭幕式散场,袁野泉和尤叙俩人去吃烧烤。
晚风习习,略带凉意,户外烧烤摊在空中密密麻麻拉满了彩灯串,整个餐区青一阵红一阵,大风扇排着炭火的雄雄白烟,扬声器播着慢节奏舞曲,像上世纪末的迪厅舞池。
“来,吃个鸡心,长长记性。”袁野泉从一大盘铁签子里挑出一根,递给尤叙。
尤叙接过烤串,回以疑问:“长什么记性?”
“你那荡气回肠的初恋啊。”
他细细嚼着:“她已经放下了,就这样吧。”
“盹儿啊,你思想成熟是没错,但得想想清楚,你这辈子也未必能再遇到一个何犀了。”
“她本来就不在我计划之内,”尤叙放下签子,喝了口啤酒,“是个惊喜。”
“你看她跟你分开之后,过得多憔悴啊,以前搬个器械、送几箱水,轻而易举的事,现在呢?”
“所以她终于能往前看了,是好事。”
“她现在是还单着,你才能说出这种话,要是她改明儿找了个新的,你还能这么说?”
他垂眼,擦了擦手指上的孜然粉,低声说:“那肯定要祝福。”
袁野泉宽宽地翘着二郎腿,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