犀看了她一眼,缓缓道:“我突然记起来你是他老朋友了,咱们才熟了这么几天,你肯定还是他那一边的。”
温非尔也觉得蛮有道理:“那你别告诉我了,我就说我什么也不知道。”
何犀重重点头。
她一回房间就约了赖枫微一起吃晚饭,他不同场合必须穿不同的衣服,所以何犀在电梯门口等了很久才见到人。
“你这西装……不至于吧?又不是什么晚宴?”不过看着还挺精神的。
赖枫微同样对何犀的假日装扮连连咋舌,很不满意:“头一回见你的时候还觉得你挺讲究的,可你现在一天比一天随便,现在穿得就像个阿宅。”
“您堂堂导演,一整天就坐在那一动不动的,我可是要跑前跑后挥汗劳作的,一回来就赶紧冲了个澡,累都累死了,还讲究?”
“这叫派头,体面人都得有。”
“您体面,正经人,行了吧?”
赖枫微摊摊手表示同意,边走边和她商量第二天的服装和布景问题。
到了顶楼,二人并肩穿过排布零散的餐桌群,她远远在柱子边上发现了温非尔和尤叙。
他靠在椅背上,穿着被她丢在地上的那件外套,从她看见他的那一刻起,他就一直在看着她。
温非尔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