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忙的事情找不到人的话,就联系袁野泉。赖枫微的话,我也不太了解,但你还是保护好自己,行吧。”
何犀看着他往无人的方向低头叮嘱的样子,鼻酸又愠怒:“你是我什么人啊说这么多?我过得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尤叙咬着后槽牙,脖子上显出青筋,憋了半天,才低声说:“何犀……我一直庆幸,那天和尤风风一起去了尼泊尔。”
她怔住,刹那之后,悲伤与错愕潮水般涌来。
嘴上依然咬着不放:“你都计划好出发了,也知道我走出去了,现在还跑到我房间里说这些?你究竟想怎么样?来撬人墙角?准备豁出去坐实流言给你安的罪名?还是说你就想折腾我?”
他语气微凉:“不相关的人怎么看我,无所谓。”后面的话没有说透。
何犀听懂了他的意思,瞬间红了眼,舌头抵住上腭忍泪,生硬地说:“你出去。”
尤叙回过头,欲言又止,深深看了她一眼,声音沙哑。
“何犀,再见。”
随着门再次合上,房内落入寂静。
☆、32-风筝风筝线
天空像鸡尾酒的颜色,瓦蓝色浮在上面,渐变到地平线边的洋红。
巨大的白色建筑在风雨侵蚀下成了斑驳的灰楼,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