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窄,地又滑,大家都乱作一团抢救器械,有个没长眼的把她挤进了河道里。当时雷雨交加的,没人注意到啊,一直到我们上了车清点人数才发现她不见了。”
何犀冲赖枫微蹙眉,示意他不要再说,他却自顾自继续讲,几杯酒下肚,那张嘴就成了失灵的阀门。
“我当时有种不祥的预感,赶紧带人回去找,停车的地方离那条河远之又远,我们又不知道她在河里,七拐八拐地在附近找了几十分钟,那段时间里她就死死抓着河边一块大石头,愣是没被冲走。我们把她救上来的时候,她冻得像块冰,手脚都僵了。我现在想想还后怕,要是再晚个几分钟,可能就真的找不回来了。”
何犀感觉有一道肃然的目光戳了过来,赶紧活跃气氛:“这个故事告诉我们,平时真得多锻炼,不然到了紧要关头可能就会掉链子。枫微,你看你这细胳膊细腿的,要是遇上那种事儿,是不直接被冲进渤海了?”
“那袁导生还率肯定比我高,他浮力大!”
大家都在笑,除了一个人。
尤叙盯着何犀看了好一会儿,又望向赖枫微,突然觉得这姓赖的面目可憎。
他和何犀道别的时候她已经和赖枫微好上了,作为她的男朋友,居然连她掉进河里这么大的事都过了那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