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犀在旁观者角度看着傅一穗坐立不安的样子,顿时心情大好,再次确认赖枫微没有大恙后,便顺着卡座椅背上的低矮平台跃入了舞池的人潮中。
蹦迪是一种很好的锻炼方式,哪怕只蹦一个小时运动量也很可观,而且一点也不会觉得累。
她蹦着蹦着发现有个长得还不错的年轻男性一直在看她,本来不准备理会,转念又回了个微笑过去,于是那人立马就穿过人群靠了过来。
还没能和他说上话,她就感觉手腕被不轻不重的力气握住,手心潮湿,触感熟悉,她倏忽就认出来是谁。
她盯着那个后脑勺,也没挣扎,穿过几扇黑布帘和混乱的人群,一路被带到了消防通道门口。
音乐依稀传来,地面轻微震动,空调凉风席卷着她身上的热气,呼吸沉着下来。
何犀每次疯玩到夜深,神经就会变得松弛,意识也随之恍惚,目之所及都显得模糊、陌生,比如眼前。
二人隔着一臂距离,尤叙的手没有松开,他与何犀沉默对视着,内心充满了不确定。
“尤导有什么事儿?这么抓着手,被傅一穗看见了不好吧?”
他一动不动,眨眼的频率很低,大脑无比清醒:“你不介意被赖枫微看见?”
“我们互相太信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