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干等?”
袁野泉薅着自己的头发,抬头递给他一个无奈的眼神:“那你说能怎么办?”
尤叙又问:“她一点线索都没留下?”
“我去露营地接你那天,保姆说她哭得很惨,但我回来的时候她就跟没事人一样,还点了小龙虾外卖,看着电视有说有笑的。”
何犀心虚地盯着地上的毛绒熊猫,不由屏住了呼吸,没敢去接尤叙扫过来的视线。
尤叙想了想道:“你再想想,她总有爱去的地方吧?汽车导航上有没有记录?”
“我看过了,她平时不是去送大的上学前班,就是送小的去幼儿游泳馆,不然就是去超市采购、去工作室找我,偶尔有工作也都是在家里做,我真不知道她一个人能去哪儿。”
何犀坐到旁边一张椅子上:“袁导,风风平时是不是没什么自己的时间啊?”
袁野泉安静下来,点了点头。
“那你是不是也不太关注她?”
他叹了口气道:“家里开销很大,我得工作才行,我也知道她在拼命扮演好自己在家庭中的角色,很不容易……但我们都在努力。我比她大了十岁,性子又糙,有些事儿她不主动说,我是真的摸不着头脑。”
他继续薅头发,似乎那样能帮助他理清思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