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
“祁医生,你还真是对草莓情有独钟呢。”肖沫看着下身的浴巾,又往下卷了卷,露出好看的人鱼线。
操!小崽子!
祁新感觉体内有什么东西烧了起来,血液往身体的某一处汇聚。
“你,太不见外了吧。”祁新说,“就这样随便在别人家洗澡?”
“你又不是别人。”肖沫脱口而出,非常自然。
打开抽屉,一二叁,叁个吹风机,整齐地排列,便携式的、大功率的、便携式加大功率的,随便挑了一个。
肖沫心想,还真是医生都有强迫症。
什么叫又不是别人?
祁新迷惑了,他是想和我确立某种关系吗?那究竟是哪一种呢?
“肖沫。”祁新放下手里的病案,站起身,“我不知道哪里做的不好让你有了错觉,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说道这祁新顿了一下,好像也不能这样定义自己,算了,现在不是咬文嚼字的时候。
祁新接着说:“我们虽然见过几次,但好像连朋友都算不上,顶多算个知道名字的陌生人。还没有熟到……”
“医生。”肖沫打断他,手里攥着吹风机,握着太紧,指头微微泛白,“你家有多余的睡衣吗?给我找一件。”
说完,拿着吹风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