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明骚,肖沫是作死啊。
祁新说:“没什么,突然忘了。”
“阿尔茨海默病吗?早了点吧。”肖沫说道,“快点吃,吃完我送你上班。”
祁新想了想:“开着你那辆法拉利恩佐?”
“这车还能让你有意见?”肖沫一脸狐疑,马上下了一个定论,“那肯定是你的问题。”
是啊,法拉利恩佐呀!
还能是它的问题吗?
是我的问题!
我穷!
祁新让肖沫把车停在医院前面的路口,但他偏偏浪的把车开到门诊大楼,开到门诊大楼也就算了,他还偏要摇下车窗对他喊:祁医生,中午下班我来接你。
于是,祁新从下了这辆法拉利开始,一直到医生办公室,都在被迫接受众人火热的目光,和指指点点。祁新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的脸上烧的慌,于是加快了步伐。
这时候值班医生要么在诊室,要么在病房,办公室里只有主治医师沉卓斌一个人。
“早啊,沉医生。”祁新把包放桌上,主动打了个招呼。
沉卓斌正在清洗杯子:“早,祁医生,今天不是休息吗?”
“啊,临时加了台手术。”祁新鼻子向来很灵,隐约的闻到办公室里有一股白酒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