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手术从来不手软,开膛破肚从来不眨眼,但眼前的景象还是让祁新触目惊心。
顾意的两条手臂上,从下到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疤痕,至少有十几条。祁新一眼就看出来,这些疤痕的年头不一,最远的差不多十年,最近的估计也就这一年的事。
祁新想,怪不得那天在我家,他明明是在勾引我,却还是套着衬衫。
肖沫,究竟是怎样的绝望才让你对自己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顾意遂不及防的一翻身,脚一勾,迅速的把祁新按到松软的大床上,不给喘息的机会,紧接着又把他的双手按到头顶。
动作连贯又流畅。
“祁新。”顾意俯身看着他,细细打量着,“我一直不认同肖沫的眼光,觉得又浮夸又差劲。但,你是个例外。这么看,我觉得你还挺好的。”
“你怎么那么确定肖沫喜欢我?”
“别想套我的话,除非是我自己想说。”
顾意低头亲吻祁新的胸膛,祁新本能的一激灵。
刹那间,顾意眸子里闪过一缕光波,语气突然柔和下来,“祁新,想接吻吗?”
别墅一楼,客厅里。
佣人对管家说:“管家,这都晚上八点了,要不要叫少爷他们下来吃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