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他早已经防着自己了。
肖沫说:“把他这五年,不,这十五年能查到的所有行程都调出来,发给我。还要查到他去香江,每次在哪落脚,和谁接触,做干净点。”
“明白,少爷放心。”
从对话中,祁新知道肖沫是在调查某个人,这样的私密电话,他并没有背着祁新,这一点,比起肖沫在调查谁,更让祁新疑惑。
没有多余的器皿,两人共吃一碗米饭。肖沫吃的很少,祁新以为他是怕自己吃不饱。
“我这些够了,下午不坐诊,不消耗体力,你再多吃点。”祁新把鸡腿推到肖沫面前,“一个富二代整的跟营养不良似的。”
“你不好奇我刚才跟谁打电话?”肖沫坐在椅子上,两只手贴着桌面伸到祁新面前,戳着他的手腕,像一只讨好主人的小奶狗。
“不好奇。”祁新回答的简明扼要,“好奇害死猫。”
这些年行走江湖他深知这个道理,他并不想搅合进谁的局里,只想潇潇洒洒做个浪荡老流氓。
可是后来祁新才明白,进不进局,根本不是他说的算的。
祁新把肖沫的两只小爪子扒拉掉,话题跳转到别处:“你那头发,别总染,染发膏都是化学制剂,用多了不好。”
“你好烦啊,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