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他一直以为是自己闻错了。
“祁医生今天出门诊?”沉卓斌边说边走到洗手池边,清洗杯子。
“是。”祁新说道,“沉医生,你脸色不太好,是不是最近备考太累了?实在忙不过来就和唐老师说说,让他给你少排点班。”
沉卓斌今年35岁,是仁理现在年纪最大的主治医师,仁理的大部分医生在他这个年纪已经是副高了。
沉卓斌表情有点僵硬,毕业这么多年,他还是不擅与人交际:“还行,我顾得过来。”
“沉医生,这副高考试您也别太有压力,很多人都是考了叁次才过的。”祁新今天话有点多,他平时和沉卓斌只能算是点头之交。
沉卓斌不爱讲话,不上班的时候也是在宿舍啃书,几乎不出门不花钱。大家知道他家里条件不好,工资也都省下来,听说家里还有一个弟弟在读高中,所以平时科室活动,大家也都自动把他屏蔽掉。
既然话有点多,祁新今天干脆就多管一点闲事。
祁新走进沉卓斌,看了眼门口,压低声音道:“沉医生,医生守则您应该很清楚,上班时间是不可以饮酒的。”
“祁医生,你别胡说。”沉卓斌反驳道,“这种话不能乱讲的。”
“我没猜错的话,你刚才吃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