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每一个场合都带着不同的面具。
亦真亦幻。
似是而非。
“抽刀断水水更流,借酒消愁愁更愁。”
莫非的话让祁新忽然就乐了,大笑着跌进莫非怀里:“小小年纪还有这种觉悟。”
“你说,人为什么要自杀?”
“你说,医生为什么拿手术刀?”
“你说,金钱和权力真的有那么大的诱惑吗?”
在酒吧里,祁新喝的太醉了,躺在莫非的大腿上,和他胡乱的说着话。
“你知道吗?世界上根本没有真正的感同身受。”祁新的四周开始旋转,眼睛一张一合,就好像白天和黑夜,不停的交替。
“祁新你醉了。”莫非摸着他的额头,抚开他紧皱的眉心。
“人的痛苦只会折磨自己,别人就算是分出再多怜悯,也终究是无法感同身受。”祁新无奈的笑着,摇摇头,又摇摇头。
“如果我能多和他说几句话,他或许不会死。”
“如果我当时拉着他一起下了天台,他或许也不会死。”
祁新起身喝了几杯酒,忽然问道:“你说人死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你不是医生吗?怎么来问我。”
“是啊,医生应该要直面生死的。”祁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