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度,又补充了一句:“关系到肖沫的生死。”
祁新不知道顾意的话有几分真假,但和肖沫有关,他宁可信其有。这是祁新第一次在上班时间请假,还是临时请假,大家看他火急火燎的样子,猜想一定是出了什么大事。
祁新开车去肖沫家接顾意,顾意早已经等在大门口了,坐到副驾驶,系好安全带,指挥祁新:“快点,一会儿董事会就开始了。”
“再快我这车还能飞起来啊。”祁新撇了他一眼,为什么肖沫变成顾意之后,祁新觉得他哪里都不顺眼。
“操,这是我的车。”顾意强调。
祁新:“……现在可以告诉我是什么事了吗?”
顾意点了根烟,尽量把事情说的简单点,他的性格也说不了长篇大论:“景向良联合其他股东要罢免肖正非董事局主席的身份,肖沫手里有关键的一票,之前私下里景向良已经和肖沫谈好条件,要捧他上位,只要他给景向良未来五年收益的20%。”
“肖沫联合外人要把他爷爷踢出董事局?”祁新把顾意的话总结了一下,但是他才二十岁,根基未深,即使上位,也很难站住脚吧?
顾意道:“肖沫一直没有给出正面答复,我怕这小孩念及血浓于水,一时心软,错过这大好的机会,所以今天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