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疯了,找人撞了景向良的车,结果他司机钢筋穿胸重伤住院。之前肖正非就想弄死景向良,所以他理所当然的认为,这次又是肖正非做的。所以,景向良就和肖正非斗起来了,肖沫坐收渔翁之利。”
祁新皱起眉头,感觉脑子发紧,快速的把最近发生的事,前后串联了一下,从景向良的那台手术,到沉卓斌自杀,再到他受人威胁,还有两天前的那台钢筋穿胸的手术……
祁新忽然明白了。
唐伯礼背后的力量是肖正非,而沉卓斌只是他们可以随时牺牲掉的马前卒。
那么在仁理内部,又有多少个卒?
后面的车不停的按着喇叭,祁新回过神,松开了脚刹。
顾意还在这件事情的情境里,自言自语道:“肖沫这招用的真是妙,不愧是深得我和肖正非的真传。排除他是为了你,我还是要给他这个计划打满分。”
在肖盛的地下停车场里,顾意摸了摸口袋,又想拿出一支烟,被祁新一把按住。
“肖沫是不抽烟的。”
说完,祁新强行塞了一颗水果糖到顾意的嘴巴里。
“操,你哪来的?”顾意口吃不清的说道。
“经常要与患者沟通,有口气不礼貌,随身携带。”
顾意挑眉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