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分纤细,头发看起来也被梳过了,扎了一个小小的辫子垂在脑后,乖巧坐在床上的样子像个不经世事的小姑娘。
陈寻拿起旁边架子上自己的衣服,问她:“有名字么?”
女孩抿着嘴摇了摇头。
陈寻“嗯”了声,想了想,说:“那你就叫陈缘。”而后就拎着外套走了。
没过几分钟,温和的医生便进来通知她安心在医院住一周,一周后寻哥儿会来接她。
陈寻上了车,没有立即发动,从储物格摸出根烟,叼在嘴里。等一支烟抽完,他才发动车辆。此时太阳缓慢从东方爬上来,阳光透过车窗打在男人挺直的鼻梁,投射出浅淡阴影。
陈缘话很少,几乎是没有,大部分时间她都是近乎漠然地看着叽叽喳喳的小护士在那边讲话。这样的状态都被医生看在眼底,他打电话给陈寻,说建议给她找个心理医生,对方当时沉默两秒,拒绝了。
一周后,陈寻来领走陈缘,以及一大堆治外伤内伤的药,还有小护士送给她的一些小玩意,花里胡哨的编绳链子之类的。
陈缘坐在副驾上,安全带也不知道扣,警报器一直滴滴响。陈寻探身过去帮她的时候,察觉到她骤然僵硬的身子,嗤笑了一声,故意又凑近了些,近乎鼻息交融,“陈缘,没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