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的叫声被男人堵住,他吻住她的唇。舌头勾出她的舌尖一起交缠,陈缘气都喘不匀,身子抖得厉害。
到了最后,陈缘基本上快要晕死过去,红肿湿软的阴唇一碰就抖得厉害,整个人都被操得熟透了,小小的穴口被撑出了形状,缓缓往外挤着浊白精液。
这场景糜乱至极,她锁骨和胸口上都堆满了痕迹,被不知餍足的男人爱不释口叼在嘴里。
陈寻手指碰了碰她腰,昏睡中的人条件反射般的躲闪。他们换到了次卧,主卧的床湿的没眼看,就连地毯上也没能幸免。
陈缘委屈巴巴地滚到床边缘,像被野兽整只吞食又吐出的小动物,对陈寻存在生理性的躲避。
等到了天色完全暗下来的时候,倚在床头看文件的男人右腿一热,半张睡得香甜的小脸露了出来,毫无知觉地抱着他的大腿。
陈寻摘下眼镜放在一边,轻轻松松拎着人往上一提。她便顺顺畅畅又把头埋在他腰上继续熟睡了。
等到院子里的大树下散落着枯黄的树叶时,方木的案子开审了。陈寻自己开车带着陈缘去了一趟。
要下车时,陈缘忽然不肯动,攥着安全带盯着不远处肃穆的大门。
“那里——”陈缘抬手指了指那扇门,“从那里出来后,会去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