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文练武,总好过目不识丁地面朝黄土背朝天。”
“是啊,王妃娘娘,当年的您做得对极了。没有什么比保全自己更重要了,若不是您当年的沉默,她们会不会对相公赶尽杀绝都说不定呢!”黄桃也安慰俞郡王妃。
像是得到了救赎的囚徒,俞郡王妃的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双手捂住嘴巴发出呜呜地压抑的哭声。
黄桃上前递了自己的帕子给俞郡王妃,她却没有接,只自顾自地哭着。黄桃叹口气,把俞郡王妃搂在怀里,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给她一个支撑。一只手轻轻地拍着俞郡王妃消瘦的背脊,“想哭就哭出来吧,这么多年难为你了。”
俞郡王妃听到黄桃的话再也忍不住抱着黄桃嚎啕大哭起来,像是要把这么多年的担惊受怕,这么多年的委屈自责都哭出来似的。
门外的余嬷嬷听到屋内传来王妃的哭声,几次想进去都忍住了,她必须给王妃守好这个院子,内言不能出,外言不能进。
等俞郡王妃渐渐地平静下来,黄桃的衣襟都湿透了。俞郡王妃想让黄桃换一身,黄桃却说起今天已经换了一身了。若王妃不介意她就不想换了。王妃当然无所谓,几人又说了会儿闲话。
“这样说来,其实程理是王妃娘娘的表弟咯!”黄桃突然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