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道,“陛下若是见了昨日那刺客,这个问题或许就有些眉目。”
君轻暖狐疑的看了一眼子衿,“子衿,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
子衿摇头,“我只知道昨天那刺客,是轩辕家的死对头之一。这世上最了解自己的人,通常未必是亲人,反而是敌人。”
这话说的倒也在理,君轻暖看了一眼前方的大门,“我们去看一眼兄长,然后去君家旧址找他。”
而这个时候,君轻寒已经下床来,和殊若两人并肩,往外面来了!
一出门,便单膝跪地,“臣拜见陛下!”
显然,殊若已经将君轻暖即位的事情,告诉了君轻寒,她自己也在一边跪着。
君轻暖稍微有些不适应,上前扶起了两人,“兄长和殊若免跪。”
君轻寒起身,摇摇头,“陛下万万不可,君臣有别,臣亦不能坏了规矩,给旁人留下话柄。”
不等君轻暖说话,又道,“陛下莫要劝臣。”
君轻暖无奈,倒也没纠缠,道,“兄长身体感觉如何了?”
“并无大碍,就是有些胸闷气短,估摸着休息一两天就好了。倒是陛下,为了救臣累坏了!”君轻寒满眼的心疼,眼眶红着,差点没落泪。
“朕这不还好的吗!”君轻暖闻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