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衿一愣,微微扬眉,“有心事?”
“本来有,但是看到你就没了。”君轻暖闻言笑,“也不知这人何时出现,朕决定了,迟来多长时间,朕就揍他多长时间!”
“……”子衿闻言黑线,扫了一眼四周,配合她,“陛下此言有理,陛下身怀有孕,他竟然敢让陛下和小殿下一起等着她……”
他顿了顿,腹黑道,“应该是,他晚来多长时间,就揍他双倍时间!”
躲在暗中看着这边的男人闻言一阵汗颜,终究还是走了出来!
他只穿了一件薄衫,果真背着荆条,出来之后,便跪在了君轻暖面前,“在下临碣,昨日冒犯陛下,特来负荆请罪。”
君轻暖打量着,挑眉,“临碣?随口起的名字?”
“名字而已,陛下何须较真……”那人笑,仰头看向她。
午后的阳光中,他看上去像个侏儒,但并不丑。
他面色白皙,单眼破,五官长得颇为内敛清秀,不算俊美,却很耐看,年纪驻留中年,却没能为他多添成熟稳重,微微翘起的嘴角,反而带着一丝丝邪气。
他身上透着刺客和杀手独有的孤独和冷兵器一边的锋芒,却不像是剑客那样张扬。
这是很特别一个人。
随口起的名字,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