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追究起来,可是大罪。
南慕只是叫人搬出去五百米外,五百米隔绝不了琴声,但是其中深意却很明显。
而周围,也已经有人骂骂咧咧。
甚至,有个姑娘还瞥了颜织一眼,满满的冷嘲热讽,“刚来就不安分,以为自己是谁!打扰别人和牵连别人一样无耻,有没有点教养!”
这深更半夜的搬来搬去,换谁都不乐意。
颜织心里难受,低头不语。
翟桐想要劝她,却无从开口,只是冲那抱怨的姑娘抱拳,“是本官唐突了。”
要不是他来,估计不会发生这事儿……
那姑娘见翟桐致歉,也有点不大好意思,道,“大人客气了,奴婢只是一时怨言,大人莫往心里去。”
她眼尾余光扫过颜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颜织是真的不安分。
但是刑部尚书都说话了,并且态度诚恳,她一个行宫奴婢,又能说什么?
而翟桐替她解释,也让颜织心里再次腾起了那一丝丝别样情愫。
两人告辞之后,颜织半夜都难以入眠,辗转反侧却又不敢翻滚的动作太大——
仆从都是住通铺的,她身边还有别人。
颜织很害怕自己又打扰到别人,引来人家白眼。
而和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