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
但人往往容易恃宠而骄……
但这一点，湘丝是不会承认的。
想起的时候，只会觉得不舒服。
后来他退居幕后，又是谪仙般的模样，出尘温润，亦令人向往不已。
只可惜啊只可惜……
湘丝狠狠闭了闭眼，她不会忘记自己跳下翡翠湖那一刻，内心巨大的绝望。
那时候，她感觉自己的世界一片空白，将近五百年皆虚妄……
这证明什么？
这证明，檀寂再好，爱情再好，却都不能够充盈她的生命。
每个人追求的都不一样……
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说服自己，翻身趴在了轩辕覆身上，和他温存……
她想要进入轩辕家的高层。
轩辕家的高层，才是真正的望仙路，这漫漫历史当中，哪一次惊天动地的变化不是和仙有关？
所以，最后决定天地大势的，还是仙。
比如，女娲。
她忽而笑了笑。
轩辕覆张开眼睛，翻身将她压下，眼底似乎燃着烈焰，“和檀寂在一起的时候，你也这么热情吗？”
湘丝心里狠狠地抽了抽，笑着缠上他，“他已经死了。”
但不知为何，湘丝在说完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