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扭头来，迎上龙族族长的目光，被他眼中突然之间的醒悟色彩惊了一下，“你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我就想知道，当初檀寂扭曲天地大势这件事情，到底是他一意孤行，还是你们背地里藏着什么旁人不知道的？檀寂曾经背负的东西，究竟是黑锅，还是真的？”
龙族族长定定的盯着她，眼底一片漆黑，好似要将人吞没一般，“檀寂为了你，都可以隐居离花宫不问世事，他这样的人，真的能够做出扭曲天地大势那那种偏执的事情来吗？”
“还有，檀寂扭曲天地大势，对我龙族，对他自己，其实都毫无好处。”
龙族族长的眼底，忽而闪过浓烈的明光，竟是有了几分锋芒，“而扭曲天地大势，却可以让你这个区区的后起之秀凌驾于众生之上。
若是檀寂不那么做，众生都可以修炼，资质如你，在芸芸众生当中，也不算什么吧？
那种情况下，你别说是凌驾于玄女之上，就是想要在众多的天才人物当中占据一席之地，都很困难吧？”
龙族族长眼底忽而有了仇恨之意，“你这样的庸人想要凌驾，想要闪耀，檀寂能成全你的，好像只有扼杀其余天才的诞生！可你，最后却背叛了他，还让他背了黑锅。
湘丝，要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