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这么多年来,李埠做的事儿没有一丝一毫的迹象表露出来,朝中更都是关于他如何清廉如何简朴的传闻。”
蔺策坐直了身体,替游彦掩了掩衣襟:“这也是我一直很诧异的一件事,按照先前那张名单上的数目,李埠做这种事绝对不是第一次,但先前却从未听过一丁点的关于此事的传言。”
“因为李埠的生活何止是清廉,简直可以算得上是清苦。”游彦道,“不论是府里的老旧的房屋,还是穿着简朴的家仆,若只是在外人面前装装样子,那李府的人演技也太好了些。有些事是做不得假的,李大人带着李府上下平日里大概也过着那样的生活,所以才让人抓不到一点的痕迹。李府一游之后,我不得不承认,纵观整个朝堂大概也没有谁比得上李埠勤俭。”
蔺策有些诧异地挑了挑眉,先前他对李埠的印象与游彦一样,以为那些清风峻节的形象都只是表象,实际上的生活必定奢靡至极,也正是如此,游彦要去李府的时候,蔺策没有阻拦,因为即使他做了假象,也注定有迹可循。但谁又能想到,李埠收着上千两润笔费,却过着如此的生活。
他手指下意识地敲了敲池边的石头,沉吟道:“既然如此,看来想从李埠身上找突破口应该有些困难,只能让人从别处下手,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