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劳力,并没有皇帝所说的挑拨你我母子情谊的举动。当廷杖毙太过仓促,还应好生调查才是。”对上儿子的目光,吴太后的气势不由短上三分,这么多年以来面对蔺策这个儿子,她这个为人母亲的却始终拿不出母亲的威严。
蔺策盯着吴太后看了一会,突然笑了起来:“母后,有些话儿子其实并不想说的太明白。若是没有这些人的挑拨,母后为何会对选妃一事突然如此上心,又为何朕登基四年,母后明明可以忽略某些事,却突然,对子卿发难,一再挑拨子卿与朕的关系,又甚至,开始试图去让人,干涉朕的日常?如果不是这些人的挑唆跟蒙骗,那难道是母后,有意与李埠勾结?”
说到这儿,蔺策突然拍了下手:“朕倒是想起上次李埠寿辰,前去祝寿的名单里可是有几个吴家的人,难道母后您借由吴家和李埠联合,妄图颠覆您儿子我的江山?”
“哀家与那李埠,连面都没见上几回,又为何会与他勾结?”吴太后仓惶道,“至于那李埠在朝中素来人脉极广,他的寿辰满朝文武去了大半,难道都是与他有勾结?哀家,哀家对选妃一事上心是为了我南魏的江山社稷,也为了皇帝你好,难不成就因为哀家与那游彦直接有矛盾,你就要给哀家扣上这等罪名?”
蔺策笑着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