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随心所欲的道理,我当年没有管你,今日我不能不管殊文。你的事情我干涉不了,但是殊文的事,却不用你多言,他是你大哥大嫂唯一的儿子,是我们游府唯一的血脉,你自己愿意走什么样的路,我们不能过问,但是如果殊文变得跟你一样,你有没有想过你要怎么跟你大哥交待?又怎么跟游府的列祖列宗交待?”
游老夫人看着他,眼泪从眼里汹涌而出:“我知道你,很多事情都不甚在意,那是不是连你兄长的性命,连游府的列祖列宗也入不了你的眼?”
第70章
游彦此生像如此挫败的时候屈指可数,他一向自负,自觉巧言善辩,在与人争辩之时永远不会占据下风,但在此刻他才清楚,不管他如何擅长口舌争辩,也无法让人改变自己根深蒂固的观念。
尤其在游礼的事上,他实在是没有任何理由去指责游老夫人,毕竟他们有着不同的立场,看待问题的角度也都不一样,更重要的是,他们的初衷都是一样的,都是希望游礼能够好。
也正是因为如此,让游彦陷入了少有的迷茫,他第一次质疑自己的观点,质疑自己一贯所主张的那套教育的方法是否适合游礼。
归根结底,游礼并不是他游彦,他自己一生随心所欲,肆意畅快,包括在面对与蔺策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