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危急,我这一去,又像是四年前那样,现在没有一个誓死护着我的陶姜,说不定比四年前还惨。但你又明白,我这次非去不可,西南的局势需要速战速决,樊国必须灭掉,不然后患无穷,更重要的是,我要给陶姜一个说法。”
蔺策没有回答,只是用力地搂进了游彦的肩膀。
“我知道我不是无所不能,但这次我跟你保证,我不会受一丁点的伤。四年前在西北,是因为我们从兵力与国力之上就处于劣势,但是现在不一样了,西南局势,哪怕现在战败,胜算还是在我们手里,所以我只是去运兵布局,并不需要以身犯险,一定会平安归来。”游彦轻声道,“我知道四年前你过的如何的煎熬,这一次我不会让你再经历一次。”
蔺策微微闭了闭眼,他舔了舔自己的唇,低声道:“其实我可以亲赴西南,御驾亲征的话……”
“那不是正好让他们如愿?为了一个西南,你丢下都城?我能替你收拾的了西南的纷乱,但却不能替你坐镇都城,因为并不是所有人都能相信我,”游彦看着蔺策,认真道,“怀骋,你才是这天下之主,你坐在那里,这天下就能安定,这是这几年来,你一点一点积累起的威严和万民对你的信任,即使是我,也不能取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