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手中,属下也算不辱使命。”
游彦下意识觉得这驿使似乎话里有话,皱眉看了他一眼:“你孤身一人一路从都城而来,中途也没在驿站与人轮换?”
“陛下旨意,此信万分紧要,中途不得转经任何人之手。”那驿使抱拳,“至于是何缘由,属下也不清楚,或许将军看了信就能明白。”
游彦点了点头:“一路辛苦,下去休息吧。”
驿使再拱手,朝游彦施礼,而后转身退下,游彦才慢慢地拆开了那封密信。信上只有短短几句话,他匆匆扫了两眼,脸色变得愈发的惨白,手指捏紧了信脚,手背爆起了青筋。
一直守在一旁还没来得及退下的侍卫看见他这副样子不由担心,慌忙道:“将军,可是出了什么事,您的脸色……”
游彦缓缓抬起头看了他一眼,跟着就捂住嘴剧烈地咳了起来,将侍卫吓得慌乱不已:“将军,您没事吧?”
帐门在这个时候再次被掀开,副将匆匆而入,刚要开口,就看见咳的惊天动地的游彦,把自己要说的话全丢到了脑后,跟侍卫两个人一个倒水,一个替游彦拍背。
游彦好不容易才止了咳,朝着二人摆了摆手,示意自己并无大碍,又喝了一口水,才缓缓地开口:“又出了什么事?”
副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