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猜测都是对的,又能如何?”
“你们百般设计,一步一步进展到今日,让我,甚至朝中所有的人注意力都放在了西南,到了今日,也算是计划成功的很。尤其国主这个盟友可以算得上是仁至义尽,为了将我留在西南,不惜搭上了亡国的代价。”说到这儿,游彦发出一声轻笑,“只不过,你怎么就敢确认,你那位盟友就能够言而有信?国主如此了解中原,想必也听过我们的一句俗语,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就算你们达成了目的,覆灭了南魏,让那人成为中原之主,你就敢确信,他不会像你其他三位盟友那般?”
樊国国主脸色登时变白,他右手紧紧地捏着自己的袖口,双眼瞪着游彦,良久,他突然大笑起来,抬起手指着游彦的脸:“我刚刚就一直在想,将军的脸色怎么如此的难看,这么看起来,想必是中原已经出了变故,将军的那位皇帝,不知可还安好?”
“劳国主挂念。”游彦抬手,轻轻地覆上自己胸口,那里放着那封都城而来的密信。
樊国国主盯着游彦的脸,还止不住放肆的大笑,他头顶冠冕上的珠串随着他的动作剧烈地碰撞在一起,不住发出声响。他突然就抬起手,拽下玉簪,将冠冕扯了下来,扔到游彦脚下,头发完全披散开来,看起来有几分癫狂,他抬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