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是做什么?我这府邸也不是皇城,可不敢用禁卫总管来护卫安危。”说完,他向后退了一步,由着窗子敞着,“进来吧。”
迟彻看了一眼他身上单薄的袍子,皱了皱眉,犹豫了一下还是跃入了房内,顺手关上身后的窗子。
游礼已经回到书案前坐了下来,抬眼发现迟彻仍站在窗边一脸的局促,微微挑眉:“这里只有我自己,她平日里也从不会到这儿来,所以你不用那副神情。”
迟彻的目光落在他脸上,一时之间只觉得百感交集。眼前的人依旧是一副少年的模样,却早就不是初识之时那般单纯烂漫。迟彻偶尔会忍不住想,游礼究竟是从何时变成今日这副样子的,还是从一开始,自己就不了解他。
迟彻在看游礼,游礼也回视他。良久,他端起书案上的茶盏轻轻喝了一口,才缓缓道:“那一日话不是都说完了,迟侍卫说,不愿与我这种人为伍,那这深更半夜为何又到我府上来。”
迟彻捏紧了手指,咬了咬下唇:“长乐宫中的变故是你所为?”
游礼眯了眯眼,轻轻笑起来:“哦?长乐宫中起了什么变故?”
迟彻的表情一滞,最终摇了摇头:“你不用试图从我这里探听什么,正是因为一无所知,所以我才会想到来问你。我虽日日守在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