拾的干干净净,叔父能看到的,只会是我想给他看到的。只要那人不在了,我总有办法说服叔父,让这天下,变成我游家的。”
说到这里,游礼突然看了迟彻一眼:“还是说,迟侍卫忠君报国,所以打算在我叔父归来之时,将真相告知于他,让我们叔侄反目?”
迟彻喉头哽住,他握紧了拳,回望游礼,半晌,轻轻地摇了摇头:“我不会那么做的。”
他没有办法背弃自己的原则和底线与游礼站在同一阵营,帮他做那些违背礼法之事,同样的,他也没有办法完全的站在游礼的对立面,置游礼于万劫不复之境地。
当日他了解到游礼的野心之后,就有两条路摆在眼前,或者不管不顾,与游礼一并沉沦,或者果断与游礼断了干系,彻底站在家国天下这边,甚至将来有一日与之反目。
偏偏他都没做到。
这可能就是他的报应吧。
迟彻慢慢地起身,站到书案前,居高临下地看着端坐于内的游礼,百般情绪从眼底闪过,最终只是缓缓开口道:“连游将军都不能让你收手,我再说什么也不过是徒劳。既然如此,那也只能到这儿了。”他说完,朝着游礼深深一揖,“我没办法祝你成功,也只能祝你,平安。”
游礼靠坐在椅背上,下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