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你啊,想到你就不冷了。”
顾月晟抿起嘴唇,眼底翻起的笑意却怎么也遮不住。握住芮秋的手,带她进房门,
“手都这般凉了,莫要嘴硬说不冷了。”
...
用过晚膳芮秋便躲回她房里,等着夜深人静了,她则适时行动。
子时。
芮秋仔仔细细地将头发束成男子的发髻,将那石衣塞进包袱里系在背后,匕首藏进袖里,手里握好准备已久的迷药。
一切就绪,芮秋悄悄打开房门,贴着墙角摸出了顾月晟的院子。
似乎是这段时间太过风平浪静,那院里的护院也有些松懈了,人到子时正是最疲乏之时,何况是这些守了一天的护院。个个有墙的靠墙有柱子的靠柱子,眯着眼也不知是醒是睡。芮秋趴在院墙上,瞅准时机翻进角落,举起迷魂散就朝那还不知危险逼近的护院撒去,呼吸之间,那人就瘫倒在地上。
芮秋踱到后院窗前那个护院身后,正要再施那迷魂散,不料那人竟像有感应一般,飞快回过头,芮秋生生倒退一步,夜色里模糊不清,芮秋反应过来立刻要点他哑穴,那人抓住她的手将她拽近了,揽住她的腰肢,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见的声音说,
“芮秋,你不守信。”
是那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