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重复直到眼泪不再往下流,她便保持着那样的动作,动也不动。
陈瑛睡得正沉,就听见有人在拍她的房门,起先以为自己听错了,半夜三更的谁会来敲她的门?合上眼正准备接着睡,就又听见了拍窗户的声音,陈瑛正纳闷,忽然想到一个可能,又惊又喜,压低声音问道:“是阿越吗?”
“就记得惦记你的心上人,我,顾尘!”顾尘拍了半天的门根本就没人答应她,无奈之下又转移阵地去拍窗户,终于是把这人给拍醒了。陈瑛披了件衣裳起来给她开门,脸上被打扰而且还不是被心上人打扰的不悦,被她藏得很好,只是还是被顾尘发现了。
“怎么不是心上人就不高兴了?”顾尘大大咧咧的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她刚才在自己屋里也不知道脑袋里过的都是什么东西,这一出门才觉得很渴,大口灌几杯茶之后才摇头:“你们年轻人怎么睡得这么沉,这不好呀,来来来给你把把脉开几幅药吃吃就好了,人在江湖一点儿警觉性都没有,那怎么能行呢!”
陈瑛很无奈:”少主不用了,睡得好是件好事吧?再说,这是我家,要那么多警觉性干什么?”她这江南总舵本部,里里外外不知道多少的护卫,要是连她这儿都不安全了,那来人一定很厉害,她要警觉性也没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