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吴裘的手往下走。
很难不硬。
吴裘早就硬了,她不敢动作,生怕跨坐在身上的人,被她一顶撞就碎掉消失不见。
这么多年不见,吴裘的性格怎么变得磨磨唧唧。秦朗一边心里嘀咕,一边去揉搓吴裘的肉棒。
很好,还是很有活力。
吴裘扶着秦朗的腰,任由她把自己的肉棒往穴里塞。
女上位,进得又深又急。
那里还是那样紧致……
即是是生过孩子。
孩子……吴裘抚摸上秦朗的脸,二十二岁的女人,褪去婴儿肥,一双细长的眼睛半虚起来看她,漂亮得不可方物。
明明那时候她也是孩子。
究竟是谁……这么狠心让一个孩子产下了婴儿。
“你哭什么?”秦朗有些诧异的声音响起,吴裘才发现自己眼角湿了一片。
底下秦朗抬臀咕叽咕叽的水声,她的肉棒插得秦朗充血的阴唇都快要外翻。
秦朗爽得头皮都有些发麻,低头却见女人眼里溢出来一些液体。
手指沾了一下,咸咸的,分明是泪。
吴裘没应声,搂着秦朗坐起来,开始挺动自己的肉棒。
极深,极重,揉杂了这五年来所有的思念。
伴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