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场万众瞩目的乔迁派对即将开始了,卡尔依然是一身轻松的样子,每天不是在大都会打击犯罪就是在其他地方打击犯罪。
他越来越不避讳自己的行踪,但依然小心地控制着,没有让自己的具体模样被普通人拍到,至于军方和各国政府对他拍摄的卫星照片,他就没有管了。
麦考罗夫特还特意打了电话过来,用的是卡尔给他的那个全宇宙通用的特殊号码,问他是不是准备好了要出现在大众的眼前。
“我个人不建议你在这个时间点出现。”大英政府在电话的另一端说,声音四平八稳,好像他将要出口的话都很普通,“如果你有耐心再等待一段时间,阿富汗会有一场小小的风波——一点不恰当的混乱,被危及的是无辜的平民,而且多数是妇女和小孩——正是超人出场的最好时机。”
“别和我说这些,听着心烦,麦考。”
“你知道战争无可避免,尤其对人类来说。”
“我不是为这个心烦。”
卡尔心烦的是,他可以阻止战争,但最后不能去阻止。
多么奇怪,已经过去那么多年,那些痛不欲生的呻吟和惨叫依然在他的耳边缭绕不绝,而他从未忘记过任何一个声音。
他为每一种黑暗悲伤,为每一个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