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最不会开恶劣玩笑的人这么说。
他深深地呼吸着,这时候才感觉到那些在他脑海中嗡嗡嗡响个不停的声音渐渐低了下来,感觉到自己在轻微地发抖。
这些感觉都和他本身隔了一层,像是根本不属于他似的,像是他现在根本不在自己的身体里似的。
托尼不记得他是怎么出的门,又是怎么到达卡尔给他的地址,卡尔就在门口等他,穿着一身漆黑的西装,戴着一个黑漆漆的领结,头发整整齐齐地梳到脑后,固定住了。
“托尼。”他低声说,挥手阻止了周围的人,静静地看着托尼踉跄着从驾驶座里走下来。
因为斯塔克夫妇身份特殊,他们的遗体被放置在斯塔克名下一个隐秘的实验室中,周围由军方的人进行保护,现在周围的气氛十分肃穆,人们静静地站着,没有几个人去看托尼。
“他们在哪里?”托尼哑着嗓子问。
卡尔不敢多说话,他稍有些怜悯地侧过头,没有去看托尼的表情,只是在确定托尼看过来以后,转身带着托尼往放置遗体的房间里走。
一路寂静无声,只有托尼沉重的脚步和呼吸。
他礼貌地停在了门外,没有跟进去,也没有去听托尼究竟在做什么。
在这抑郁的氛围中,他只是轻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