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武器开发项目的余波还在缓慢地向外辐射,她忙着处理公司转型的事情,对托尼不怎么上心,再加上卡特女士去世的消息已经传播得人尽皆知,佩普猜测这也是托尼近段时间难得没有出去泡酒吧、开派对和胡搞一通的原因。
就她对斯塔克们的了解,他们总是越伤心就越是表现得放浪形骸,像这种不声不响地窝起来的行径不太符合托尼的风格。
不过考虑到托尼躲藏的地方是他的实验室,佩普觉得托尼大概正埋头于研究——实验室对斯塔克们来说,就像一座无懈可击的心理上的安全屋。
身处实验室的斯塔克相信自己能掌控一切,权力欲和掌控欲所带来的满足感会让他们全方位地亢奋起来,这是他们应对悲伤最有效的手段。
严格算起来,佩普和托尼大概有一个多月没见面了。
因此,当她结束了紧张的工作,急匆匆地迈进托尼的办公室,在休息室中找到被卡尔强制性地按在床上不准动弹的托尼时,理所当然地被托尼那副命不久矣的状态吓得快尖叫出声:
“托尼!到底发生了什么!”
“就像你看到的那样,亲爱的佩普,不恰当实验造成的一点后遗症。”
托尼神情恹恹的,他撩起眼皮瞄了一眼捂着嘴唇,掉下来的佩普,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