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仿佛不经意般转移了自己的视线,在那被束起来的厚重窗帘边,超人认认真真地把手指放在玻璃窗上,好心在写什么东西。
“别看我,love。”他头也不回,“你知道我们从来都没有争吵过——说来有点奇怪,我和你好像在真正面见之间就认识了很多年,甚至早就过了性格磨合的阶段——对你所做的任何事,我都觉得司空见惯。”
“那不是我真正想说的东西。我的意思是说,”布鲁斯沉吟着,“他总是那么温和体贴,不管他有什么意见,他在提出后好像都没有抱有任何希望,任何你会参考他的意见,或者你会做出改变的希望。”
莱克斯重新将眼神放到了布鲁斯身上。
“你前面说过的关于他的任何事情,虽然我从没见过,但我能想象。”
他的潜台词无疑十分明显:只有这一点是他难以想象的。
“只有这句话你不需要想象。”有人在他耳边说。
他的声音又轻又柔,口中呼出的暖风瘙痒了莱克斯的耳朵。
用尽了毕生的力气莱克斯才没有狠狠打一个哆嗦。
“当你为了我犯罪,每一次——我都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你说话,用这样的表情看你。”超人喃喃地说,“在你看不见的地方我憎恨你,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