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叹了口气,这些日子以来苦苦支撑着公司,拼命和记者以及军部来人周旋的疲倦忽然一股脑儿地涌上心头,她拧着眉,精致的妆容也无法遮盖她长出一层细纹的眼角。
斯塔克家的男人好像天生都有一种情感功能障碍,她想,他们在任何时候都致力于表现得吊儿郎当或者态度轻慢。
他们会把自己锁在没人找得到的地方,把别的表情全都死死地藏起来。
“托尼!”她被困在门口,不得已地又喊了一声。
小笨手从远处摇摇晃晃地“飞奔”了过来,机械手左右倾斜着扫描了一遍佩普,然后开始笨拙地清理把佩普堵在外面的一地零碎。
在第二声呼唤依然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后,佩普决定自食其力。
她弯下腰,讯速地清理掉了几乎将她的脚背整个都埋住的手绘图纸,最后她开始搬动稍微大一点的各种金属碎片,小笨手则包揽了所有大块废料——又或者只是看起来像废料的重要部件,因为它把它们放下的时候显而易见地放轻了动作——二十分钟后,一条可容纳一人通过的小径便出现在了佩普的面前。
“谢谢你,小笨手,你帮了大忙。”
单纯的体力劳动让佩普的心情平复了很多,而且说真的,这难道是她第一天认识托尼、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