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灌输最基础的善恶观的责任,不过你不需要它灌输的东西,对吗?”
“嗯。”
康纳有些不甘愿但又十分驯服地承认了。
“对你来说,这些故事的说教意味好像太浓郁了。”卡尔沉吟着说,“你好像也不喜欢你的老师们——别忙着否认这个,小康,”他语气十分温柔地呼唤着康纳的昵称,“我大概能了解你为什么不喜欢他们。”
有趣的是,当亚历山大为卡尔挑选家庭教师,被他聘请的人性格十分复杂,既有普遍意义上的好人,也有善恶观十分模糊、处于某种边界的人物,甚至还有坏事做尽的雇佣兵。
但康纳的老师们全都是好人,区别只在于他们全力以赴的方向有所不同。
这些老师有意无意所展示出来的思想显然让康纳觉得受到拘束。
“我会筛选一下你的新老师名单,小康,我保证他们会让你舒服很多。”卡尔继续说,“但学习不可能是完全舒适的事情,所以你也需要忍耐。”
康纳很认真地斟酌了一会儿,点头同意了:“好。”
让卡尔有些惊讶的是,康纳没有在他为什么这么长时间没有出现这件事上面进行纠缠,这件事康纳连提都没有提到。
但就是这样的应对方式,反而让卡尔觉得他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