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普听到了一种有点奇怪的背景音,呼呼的风声,还有小孩子抽噎的哭声,“他是从天上掉下来的,他还砸坏了我的装甲!”
“什么?”佩普怀疑起了自己的耳朵,“他从天上掉下来,砸坏了你的——”装甲?
她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忙音。
挂断电话后,托尼不得不回过头,重新面对哭个不停的小男孩。
他的整张面孔都是红的,可能是因为之前哭得太用力了;他张着嘴巴,吐着舌头,每抽噎一会儿就停下来,用小小的手指捏着舌头,手足无措地愣几秒钟,然后把舌头收回去,继续抽噎。
“别哭了,小孩儿,”哄孩子哄到精疲力尽的托尼一屁股在卡尔的面前坐了下来,愁眉苦脸地捡起了地面上的零件,“你砸坏了我的装甲,怎么看我都是想哭的那个才对吧?”
“你、你给我,”卡尔抽噎着问,“喝了,什、什么?”
托尼僵住了。
他尴尬地和那双大大的蓝眼睛对视了一会儿。
“一点啤酒而已。”他悻悻地说,“拜托,你是个男子汉了,反应别这么大。”
一串儿泪珠子从卡尔的脸颊上滑了下来。
“我、我恨啤酒。”他带着哭腔说,“你坏透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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