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议论莱克斯、超人和我——说实话,我自己玩的时候还挺开心的,但是大家一窝蜂涌上来之后事情就乱了套了,到处都是毫无根据的流言,到处都是恶意揣测。我懒得继续下去了,让他们自个儿玩吧。”
“很好。”托尼意味不明地说。
挂断电话后,他当机立断地联系了所有他认识的卡尔的朋友,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使出浑身解数,要他们不许告诉卡尔最近卢瑟在做什么。
卡尔迟早会知道的,但能有多晚就多晚不是吗?
毕竟这是两个人的戏剧,要是另一个当事人始终不出声,不露面,不发表任何意见,一个人的独角戏也根本就唱不久。
在这样的信息封锁下,再加上卡尔本来就有刻意地不去看新闻,他确实过上了一段相当悠闲的带娃生活。
康纳的课暂停了一段时间,因为卡尔听说这两年时间里根本没有放过寒暑假,而且连正常意义上的周末休息时间都没有——他立刻原谅了康纳的逃课行为,然后给康纳定了新的课表。
寒暑假添上了,不过在此期间依然要接受亚历山大的远程教育,周末时间也不上课了,做完作业就可以自由安排时间。
康纳没表现得有多开心。
他好像都习惯这样高强度的课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