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骗得放松警惕,让他一时忘记她在庭上是如何狂妄、凌厉,狡猾得象只小狐狸。
“曾同学如此出色的法庭表现,这样的礼遇你应得的。”郑言眯眸,扯着唇同样笑得无懈可击。
“那我们开始吧!”曾柔调整了一个更为端庄正式的坐姿,与郑言的慵懒痞气形成天壤之别。
郑言看着在自己面前演装模作样的女孩儿,单手搭在腿上有一下没一下敲着膝盖,“那就先说说,你为什么选择法援署?”
曾柔早有准备,煞有介事的说道:“法援署是维护公民权利,对抗非正义的压迫,和普通人紧密联系一起的地方,这正是我学习法律的初衷,也是我的想象。”
郑言挑了挑眉,眼底的笑容凉涩。
没有人比他更熟悉这段话,他初初加入法援署接受《人物》杂志专访,记者问他为什么放弃律师行高额年薪加入法援署,他当时的回答正正是刚刚这句。
呵!她还挺会取巧。
郑言暗了暗眸子,“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对你另眼相看?”
读几遍他的访谈,引用几句他说过的几句,当他郑言是这么好糊弄的?
“当然不是,郑律师能坐到今时今日位子,自然成熟持重,处事公允,不轻易受个人情绪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