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道理。再说了,不就是提供点儿资料嘛,别这么小气,快说说。”
曾柔双手托腮,一副认真听讲的乖宝宝模样,眨巴着眼睛盯着郑言。
郑言喉头下意识的动了动,身子向后靠了靠,道:“知道为什么刘义一年到头都不接什么官司,可知道他的都说他不简单吗?”
“因为他只接社团生意?”
“而且只负责不见得光的那部分。”
这曾柔就明白了,社团出了什么事儿刘义只负责找人出来顶罪,给安家费之类的工作,至于之后顶罪的人再上庭,认罪求情这些事情都由其他律师负责,刘义根本就不管。难怪关于他的法庭记录这么少。
可这些又和张斌有什么关系呢?
想想刚刚看到的资料,曾柔眯着眼睛道:“除了给安家费这类工作外,刘义应该还有其他重任吧?”
郑言轻声笑了,她果然聪明。
“刘义最厉害的本事不是法律而是财技,社团的收入怎么由黑变白,再合理的转回帐上,靠的都是刘义这条线。”
再结合张斌公司频繁出入的大批资金,曾柔就明白为什么一宗离婚案张斌会找到刘义头上,原来是怕查帐。
知道怕就好办了。
曾柔自信满满从郑言办公室出来,刚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