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人人品太差了,看他那样子就油腻猥琐得不行,肯定平时没少趁乱占别人便宜。”
“太可怕了!”
人群中为数不少的女记者全都抱着胸警惕的看着胖胖男记者。
胖胖的男记者脸色由青变白,额头青筋毕露,眼睛恐怖地暴凸起来,“你们别听她胡说,我没有……我……”
看着大家意味不明,明显闪躲的表情,他知道无论自己解释什么,都是苍白无力的,他感到一阵前所未有的绝望。
就在这时候,曾柔淡淡的开口,“没错,我就是在胡说!我看到你们站在一起,就发挥想像力脑补了一出伦理大戏,然后就不负责的讲了出来。至于结果,你们都看到了。”
她的眼神平静的落在胖记者身上,“我想,你感受的应该最深。在别人主观认定你有罪的时候,你很难凭一己之力自证清白。因为无论你说什么,别人都报有怀疑的态度。”
“为此,身为新闻工作者的你们,就更有责任认真的鉴别、筛选你们手中掌握的信息,不要让清白的人陷入无法自证的绝望。”
曾柔的目光坦荡澄澈的扫向台阶下的这些记者,说话的语气也很温和,可那种沉沉的重压,还是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
没有人再提问,眼神闪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