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署长,您怎么说?”程雅馨身侧拳头紧紧攥着,眼泪一个劲的在眼眶里打转,看起要多悲愤有多悲愤。
郑言缓缓地抬起睫毛极长的眼睑,漆黑如墨的眸子平静望着程雅馨……
那洞悉一切的眼神,让程雅馨头皮发麻。
指甲直掐掌心,程雅馨稳住心神,一行清泪从眼眶滚了出来。
“署长,是不是连您都不相信我?我跟在您身边从律所到法援署这么多年,我程雅馨是什么样的为人,您还不清楚吗?如果我真的贪财,会不会放弃外资律师楼的高薪和您一起来法援署?这些年我自问苛守职责,全力辅助您,不敢有一天怠慢,如果连您都不相信我,那我……”
程雅馨声音微颤,脸上早已泪流满面,看起来委屈极了。
郑言忍不住皱眉,一张脸阴沉如寒冷,目光从程雅馨脸上划过,没说相信也没说不相信。
“热闹都看够啦?”冷冽的目光扫向众人,“还不回去工作?”
没人敢说什么,都缩着脖子,耷拉着眼皮,悄不声的回自己的工位。
大办公室里一时间只剩下,郑言、曾柔和程雅馨三个。
郑言阴沉着脸,对程雅馨道:“你跟我过来。”
程雅馨和郑言走后,伍佩仪和徐凯锋悄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