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包着厚厚的沙布,表情呆滞,脸上还有青一块紫一块没有完全消除的瘀伤。
曾柔眼睛闪了闪,江诚果然厉害,受害人虽然变成弱智无法出席作证,但他的出现可以在法官面前博得不少同情分,对辩方十分不利。
她的视线扫向被告栏的被告,被告表现得十分害怕,瑟缩着不敢抬头,从她的角度可以看到他的双腿在发抖,裤角隐隐的有水滴下。
曾柔眯了眯眸,凝眉若有所思。
这时福伯也已经坐上证人席,曾柔暂时拉回心思,听伍佩仪盘问证人。
“福伯,请问您的职业是什么?”
“环卫工人。”
“包括案发地在内的学校附近几条街道都是您负责清扫,对吗?”
福伯点了点头,“没错。”
伍佩仪指了指被告席,“那您有没有见过我当事人?”
“有,他每天放学都得从我负责的那几条街经过。”
“那你有没有见过受害人,就是现在坐在旁听席坐轮椅的那位。”
“有。”
“那你有没有曾经见到过受害人欺负我当事人的情形呢?”
“有。经常见到。”
“能不能说说具体情况?”
“就几个人拦着他,不让他回家,避他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