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ingo!锋少说出了重点来!”一直若有所思的曾柔突然开口,手握着厚厚的卷宗,动作轻缓地敲着桌沿,“现在的问题是怎么证明这一点……”
她看了看伍佩仪,“至于其他的不要想了,我查了那条路上的监控,人确实是谭耀明打的。”
伍佩仪,“……”
三个人陷入了沉默,每天积极练拳,又具备能力对长期欺压自己的受害人予以还击,这种情况下,很容易让人得出伺机报复的结论。
再加上几名目击证人的口供,监控录像,控方这边动机、人证、物证齐全,难道他们真的要认输?
伍佩仪蓦地站起身在办公室里转圈,情绪有些激动,“难道真的要接受江诚的认罪协议?可明明谭耀明才是整件事最初的受害者,如果再让他因此受到刑法,这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曾柔转动着座椅,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闪着慧黠灵动的星光。
“你们有没有注意当受害人出现在庭上的时候,谭耀明的反应?”
伍佩仪和徐凯锋都有些茫然的摇了摇头,当时他们的注意力全在控方身上,并没有过多留意被告席里的谭耀明。
“他的双腿在不自觉的发抖,而且我怀疑他吓尿了裤子。”曾柔眯了眯眸子,“试想,他